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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无风走进凤离天的卧房,见宫主一手转着指刀,若有所思的望着他。 “武举的事怎么样了。”指刀在骨节分明的手指间转动,银亮的光芒仿佛一件天然的装饰品,将这只蕴含着强大力量的手装扮得完美无缺。 “正如宫主所料,有人趁殿试延迟在暗地里做手脚,属下已经安排好了对策,确保我们的人能顺利参加殿试。” “找人盯着这边的事,你明日就启程回凤宫吧。”凤离天收起指刀,端起桌上的酒轻抿了一口。 “是,”柳无风低头应道,顿了一下,又道,“今天,长老堂的人催促,要属下寻找少宫主的人选。” 凤离天挑眉,那群老不死的,他刚刚继位就迫不及待要找人替代他吗?眼底泛起一抹嘲讽的冷笑:“不着急。” “是,属下明白。”柳无风在心中暗自嘲笑长老堂的那群人,想要拉拢他对付宫主,也不看看形势,面前的人不是以往那些会忌惮、会妥协的宫主,这个男人是不允许任何人挑战他的权威的掠夺者,惹怒他只能是自取灭亡。 “暗九、暗十任务失败,把他们带回无华殿,”本来是该杀的,但是墨救了他们,他就不能浪费,“另外,把碧穹兄弟两个也带回去,照顾好碧落,找人给他看眼睛,把碧穹好好训练一下。” “是,”柳无风柔顺的答道,“不知宫主希望将碧穹培养成杀手还是暗卫?” 凤离天伸出修长的食指晃了晃:“不,本宫要他成为一个优秀的领导者。” 柳无风抬起头:“……属下明白。” 凤离天起身,拍了拍柳无风的肩膀:“柳叔,我就是喜欢你这么聪明。” “宫主过奖了。”那一声“柳叔”让不怎么爱笑的柳无风嘴角勾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柳无风走后,凤离天早已没了睡意,跳上房顶,仰望那一轮昏黄的月亮。 “要喝酒吗?”清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没有回头看,懒懒的伸出手,精确地接过蓝瑾扔来的酒瓶,仰头将它一口饮尽。晶莹的美酒顺着嘴角滑落,划过滚动的喉结,没入黑色的衣领中。蓝瑾看着看着,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慌忙别开眼去,“下个月就是武林大会,我们这两天就该动身了。” 将酒瓶扔给身后的人,凤离天在瓦片上躺了下来:“我知道,你去安排吧,后天出发。” 不知为何,关于太子腿伤无药可医的消息竟越传越广,都说太子的位置可能不保了,皇家却一直未对此做出解释。 三日之后,武科殿试正式开始,腿伤未愈久不上朝的太子竟也出席,与皇上一同评判武科头三甲。这其中的意味,看在不同人眼里自然就完全不同了。有人说,这是太子勤政,为了国家大事不顾个人的身体;更多的人则认为,太子这欲盖弥彰的行为更加坐实了地位危机的流言。 只是,在皇上与太子在御书房商讨名次的时候,惊变突起。皇上中毒昏迷,太医诊断源于太子亲手给皇上泡的茶! 帝王震怒,将太子打入天牢,整个京城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三连更之二 44 44、第四十四章 天牢 ... 古书有云:“天牢,即群山环绕、形势险峻、易入难出之地。” 所谓天牢,就是天家的牢狱,向来是个只进不出的地方。进天牢的人,都是皇室深恶痛绝除之而后快的人,暂时扔在这里,不过是朝堂上坐的那个人还没有想好要你怎么死罢了。 天牢不同于一般的牢狱,入牢要打一百杀威棒,因此许多犯人在赦免的天恩到来之前已经死在了牢里。不过,天牢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皇亲国戚免杀威棒。大概是这些人被赦免的几率比较大,而且出去之后完全有能力灭了他们这些小狱卒的原因吧,虽然这些人多数情况是出不去的。 所以,轩辕锦墨待在天牢里,在皇上下定论之前,倒是没有人敢对他怎么样。只不过,胸口伤势未愈的轩辕锦墨心肺比较脆弱,牢房的寒气很快沁透了被脱去太子服只着中衣的身体,导致他不断的咳嗽。 “咳咳……”咳嗽牵动了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轩辕锦墨轻皱起好看的眉,将双腿蜷起,尽量让胸口处保持温暖,这样能稍微减轻疼痛。薄薄的干草抵挡不了深秋夜晚的寒气,左腿的筋脉因为坐在冰凉的地上而一阵一阵的抽痛。 厚厚的墙壁隔绝了外界的音信,只有风声和虫鸣从唯一的小窗传来。秋天的虫鸣总带着垂死的绝望,让人为之悲伤。轩辕锦墨回想着昨天的事,怎么也想不通父皇是怎么中毒的,那茶是自己泡的,自始至终没有经过别人的手,茶叶更是没问题,因为那是凤离天送给他的雨前馨露! 今早,父皇醒来,眼底一片冰冷地瞪着他:“朕已经答应传位给你,连区区几个月你都等不了吗?” 那样的眼神他曾经见过,是什么时候呢?那年他告诉父皇,他的天儿被人劫走了,父皇也是这样看着他,冰冷而平静。或许那时父皇想说的话便是:“那可是你的亲弟弟,为了皇位,你连他也不放过吗?” “墨,带我回家吧。”想起凤离天跟他撒娇的话,嘴角泛起一抹苦笑,他早就没有家了,从天儿离开那天起,这个家就已经散了。 想起那个人,冰冷的胸口突然觉得暖暖的,抬头望着小窗透进来的微光,离天也不知道在哪里。武林大会将近,凤离天昨天来跟他道别离开了京城。幸好他离开了,这京城恐怕是要乱上一阵子了。 可是,现在好冷,好想他…… 轩辕锦墨被关在一个单独的大间,用一道铁门与其他牢房隔开。 “你们几个,给本殿外面候着。”趾高气扬的声音从门前传来。 “是,殿下,这铁门内的声音门外听不到,有什么需要只管让侍卫大人唤小的一声即可。”牢头十分狗腿的说。 接着是铁门闭合的声音。 轩辕锦墨认得来人的声音,黑曜石般的眼睛依然沉静如初,不带任何感情的望着只带了一个侍卫踱步而来的四皇子轩辕锦冥。一直以为这个没有任何出彩之处的四皇弟并不是个威胁,如今,看着那双与自己有五分相似的眼睛里蕴含的恨意与疯狂,轩辕锦墨在心中冷笑,皇家果然没有一个正常人。 “呦,三皇兄,这天牢呆着可舒服?”四皇子看到轩辕锦墨就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这个男人从一出生就享有宫中最好的东西,凭什么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当上太子,凭什么他在这样的绝境中依然如此平静! “四皇子殿下,现在似乎不是叙旧的时候。”一旁的侍卫突然开口提醒道,澄澈悦耳的声音让得意忘形的四皇子瞬时白了脸色。 轩辕锦墨惊喜的抬头,正对上一双温柔地望着他的凤目。只顾着四皇子竟没有注意,四皇子身边的侍卫,不是凤离天是谁? 凤离天迅速点了四皇子的xue道,顺手扒下了他华美的皇子外衣。双手握住牢门上的铁链,鎏火真气凝成形如实质的火焰缠绕在铁链周围,用力一扯,“咔”,铁链应声而断。 “墨。”将外衣披在轩辕锦墨身上,将那冰冷的身体搂到怀里。 轩辕锦墨将脸埋在那温暖的胸口,情不自禁的紧紧搂住那劲窄的腰身:“离天……” “没事了,”凤离天给轩辕锦墨穿好外衣,“墨,跟我走。” “不行,我走了父皇会认为我畏罪潜逃。”一旦离开,就是放弃了京城的势力,变成了真正的逃亡犯,离了京城,想要调查就难上加难了。 “你呆在这儿他就会为你洗刷冤屈了吗?”凤离天生气的弹了弹轩辕锦墨的脑袋。 “喂,我已经带你来了,解药呢?”四皇子大声叫嚷。 “解药?”凤离天勾起一个坏坏的笑,“我不过顺手喂了你一颗冬青子(冬青树的种子,无毒)而已。” “你……”轩辕锦冥气得脸色发绿。 凤离天无辜的眨眨眼,扶起轩辕锦墨向外走去。 “唔~”轩辕锦墨刚站起来,突然呻吟一声向地上倒去,被凤离天一把抄抱起来。 “墨,怎么了?”见怀中人一手紧紧按着左腿,紧抿着唇,额头已经渗出一层冷汗。凤离天立即蹲□,让轩辕锦墨靠在怀里,抬手附上他的左腿,发现那里的筋脉突突跳得厉害,想必是地上的寒气入腿,刺激了尚未重续完全的筋脉。 将真气聚于掌心,缓缓导入轩辕锦墨腿部的筋脉,属性炙烈的鎏火,温暖了躁动的筋脉,使那一阵强过一阵的抽痛平静下来。 “还痛吗?”用拇指擦去轩辕锦墨额头的冷汗。 “不痛了……咳咳……”开口说话,便止不住一阵咳嗽,一只温暖的手掌贴在了后背上,温暖的真气从皮肤相接处流窜到四肢百骸。 “哼,走有什么用,不过是个废人,就算父皇不是你害的,你也照样当不了皇上!” 尖锐的话使凤离天抬起了头,差点忘了,猎场刺杀可有这位四皇子殿下的功劳呢!银亮的指刀在修长的指间转了转,突然冲着轩辕锦冥的膝弯弹射过去。 “啊……”惨叫刚刚溢出口,便被紧跟而来的冬青子封了哑xue,只能毫无声息的、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凤离天打横抱起轩辕锦墨,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什么是废人,就请四皇子殿下用下半辈子好好领悟吧,哦,当然,如果你还有下半辈子的话。” 跨出牢门,强劲的内力使牢门自动关闭。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头望向怀中的人:“墨,你不怪我吧?我弄残了你弟弟。” 轩辕锦墨皱了皱眉:“他不是我弟弟。” 凤目中的金光瞬间加快了流转速度,就像主人突然愉快的心情。抬脚踢开了铁门:“让开让开,殿下突然身体不适要回府休息。” 一群狱卒吓坏了,赶紧让道。 凤离天抱着轩辕锦墨,走到门前突然停下脚步:“里面的犯人有多重要你们都知道,都给我看紧点,不许跟他说话。” “是,是,小的明白。”牢头忙点头哈腰的应承。 天牢设在皇宫中,一则方便皇上探查,二则省去了加派人手看管的麻烦。凤离天抱着轩辕锦墨,轻车熟路的在宫墙间跳跃。 华美的宫殿一个一个从眼前掠过,轩辕锦墨靠在凤离天肩上,望着远去的亭台楼阁,这里是他的战场,也是他的囚牢,其实他并不讨厌这个地方,因为这里可以实现他的理想。 “墨,舍不得吗?”为了避让巡逻的侍卫,凤离天在一座屋顶稍作停留,用下巴蹭了蹭怀里的人。 “我不会就这么放弃的,待我回归之日,便是天下易主之时。”深沉冷冽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君临天下的霸气瞬时充斥了天地,这个时候的轩辕锦墨美得让人窒息。 凤离天忍不住低头,深深地吻住未来帝王的唇,心中充斥着满满的幸福:“这个有朝一日会称霸天下的男人是我的!” 天牢,待两人走后,两道黑影窜了进去。 “殿下?” “糟糕,这是四皇子!太子不见了。” “马上回去通知陛下!” 乌云悄悄遮挡了明月,黑夜的遮掩下,究竟是谁中了谁的计,谁又算计了谁? 作者有话要说:3连更完成~吐血中…… 45 45、第四十五章 出京 ... “这里是?”轩辕锦墨皱眉,巡视着这充满脂粉气的房间。 “绮梦楼。”凤离天把轩辕锦墨放到床上,漫不经心地说。 “我们不连夜出城,到绮梦楼来干嘛?”不是轩辕锦墨多虑,不说四皇子不见会引起人们怀疑,就说天牢里的重犯被人掉包,也是很容易被人发现的,现在最安全的办法就是趁被发现前连夜出城。 凤离天邪邪的笑着,单指勾起轩辕锦墨的下巴,缓缓的凑近,在两唇即将相接时停住,“我好不容易从皇宫偷了美人出来,当然要到绮梦楼卖个好价钱。” 被性感的薄唇搔得痒痒的,轩辕锦墨忍不住抿唇轻笑,阴霾的心情被一扫而空:“不知宫主想卖多少钱。” “美人的价钱取决于床上的感觉,待本宫尝过之后再下定论。”说完便将坐在床边的人按倒在红绸软被间。 “叩叩,”敲门声响起,“客官,您要的酒菜和热水。” 凤离天望着身下双眼迷蒙轩辕锦墨,裸|露的小麦色胸膛不停的上下起伏着,散乱的黑发铺散在鲜红的锦被上,说不出的魅惑。恨恨地磨了磨牙,知道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可是,难道要他感激这不长眼的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