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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动遗物,还试着吹了好多次,岂不是太冒犯了? 罔樨伸手一边取下玉箫,一边说:“我娘当年非常喜欢它,连我都不能随便碰。” “抱、抱歉。”果真如此,我真是欠考虑…… 罔樨倒不像是要责怪我的样子,语气轻快:“你可知它为何如此受我娘喜爱?” “……因为贵?”玉箫的原料如此罕见,肯定是相当贵重了,不过主母的品位向来很好,应该不是这么单纯的价值原因,于是我又补了一句,“这样流光溢彩的材质,应该是世间难寻的无价之宝,才能让主母喜爱。” 罔樨叹了口气,将玉箫放在了我手里:“你啊……你以为我娘是没见过世面的暴发户吗?” 我只能被迫接过玉箫,不知所措地捧着:“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再想想。” 还能是什么原因?人喜欢一样东西,若不是这东西极有价值,便是极有意义,可我又不是主母,哪能知道玉箫有何意义?只能瞎猜:“这是……你母亲的好姐妹相赠之物?” 罔樨失笑,用筋骨分明的指关节敲了敲我的额头:“我爹要是听到你这话,一定会气得用剑柄敲你脑袋。” “啊,是老掌门送给主母的?” 罔樨点点头:“正是,而且这玉箫是有特殊含义的。”说着话,他忽然有点微妙的不自在,“按那含义来说,这玉箫……我是该交给你的。” 听到他这么说,我一下子怔住了,手中的玉箫也变得guntang。他却还盯着我,双眼闪闪发亮,就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一样。 “原来……原来它是身为副掌门的证明之物啊,那确实该给我了。难怪它一直被收在房间里,毕竟老掌门执掌门派的时候副掌门之位是空缺的。”我使劲笑了笑,“也不对,这么来说,一直辅佐老掌门的主母就算是副掌门了嘛,玉箫的确该在她手中。” 依他所言,这玉箫大概是罔家传于历代当家人之妻的信物吧。我暗自叹了口气,不是我真的傻,只是不得不装傻充楞。 罔樨挑眉看着我,张了张口,好似咽下去几句话,又将玉箫拿了回去:“……算了,现在还不能给你。” 玉箫离开我手中时,我心中有些失落,但也松了口气。不给是最好的,即便我想要它,它也不该属于我。 收回了玉箫的罔樨眯起眼睛:“你好像放心了?” “不、不是,怎么会,我这是叹息!叹息!身为一个优秀的副掌门,怎会不想要身份之证?你要不然还是把它给我……” 罔樨将手中的玉笛挽了个花,转到背后,表情忽然变得认真:“我爹曾经用玉箫为我娘吹了一曲,但不知为何,这玉箫缺了最关键的一部分,所以它现在无法奏响。” 我有点傻眼。 “但我总会找到那一部分的……等到玉箫可以响的那一天,阿一,我吹给你听。” 他露出了真切的笑容:“到时候,就算你不愿收下这柄玉箫,也得收下。” 罔樨这次露出的笑容太自然,完全不同于之前那些应付场面的假笑,自从上次见到这个笑,我就一直惦念着,没想忽然又能见到,便连脑子都转不动了。我下意识地对他点了点头,罔樨看起来很高兴,他捧起我的脸,亲了亲我的额头。 我陷在他的笑容里,久久不能回神。 我妹不见了 121 老乌脖子上的小竹筒被墨夷传消息纸团塞得满满当当,偏生这项圈皮带又不好解,我只能就着老乌战立的姿势去抠竹筒里那团纸,抠了好一会才把纸条抠出来,老乌对此很不满,压着嗓子喵呜了一声,爪子都亮出来了。 我连忙笑着将偷偷攒下的鱼干都奉上,老乌这才收了爪子,安逸地趴在桌上啃鱼干。 墨夷一般不会用这么大一团纸的,既然纸多,那字肯定也多,这字句所传达的消息想必不同于以往,外界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展开纸团一看,果然是大事——华玉门分裂。 此事倒是出乎我意料,我以为华奇正经过了这些年的休养生息,大抵更能沉得住气了,可没想到他到这把年纪,肚子里的货却越发地不够看。想当年对我赶尽杀绝的杀伐果断没变成老谋深算,反而成了肝阳上亢。 大概这算是报应吧,想当年华奇正也是惊才绝艳名满天下的人物,不知是不是好酒大rou吃坏了脑子,实在是蹉跎了。 若他沉住气,凭借他多年经验和人脉,即便不能完全控制不利的舆论局势,但也能阻止闲杂人等进入华玉门,至少不会再生事端。毕竟现下并无直接证据可用来攻讦华玉门,纵使名声变差些,也不过外人几句闲言碎语罢了,还未到引发实质伤害的程度。若他再聪明些,更可利用这段时间一点点消磨掉温无凛的势力,至少能平定内乱。 不过就算他真的打算这样做,我也不会叫他得逞,更遑论他现在正自取灭亡。 除此之外,墨夷还写了一件事,这件事让我更担心——温无凛极少再出现于大众面前,柳思思也暂时失去了联系。 温无凛这人虽说总是冷言冷语,却是个性情中人,之所以这么快与华奇正撕破脸皮,恐怕也有之前经历了崖底诀别的原因。加之他本就有伤,掉到崖底又伤了一次,也不知他是怎么逃回去,路上是不是第三次受了伤,说不定此时就像破布娃娃一样了……希望我那伤药还留在他那里。 关于之前拜托温无凛完成的事,他还未做,是因为容成见势头不对,暂时让他按兵不动等消息,前几日劳烦老乌去了一趟偏房,问的就是这事。容成的决定是对的,之前我也是以为自己看不到明日的太阳了,这才不管不顾地求温无凛出去告发华奇正,但既然我活下来了,那扳倒华奇正这事,我就必须做到最绝才行。 只是,我仍有最大的后顾之忧。不是因为罔樨,罔樨现在武学精进,名声鹊起,寻常人也妨害不了他。我担心的是柳思思。 不知她为何突然下山来寻我,还真找到了温无凛那里。虽说她该是一点实情也不知晓,但也算是真的找着我了。思思的面容随她mama,长得很是可爱,倒也不怕碰巧见过前朝皇帝的人识出她来。 当然,因为她挺可爱,也吸引了那个看起来就脾气很大的玉柚,也不知道玉柚到底是什么性子,这次思思失踪是不是和她有关。我记得温无凛说过,玉柚本来是华奇正派过去的人,后来听命于温无凛。因为玉柚年纪不大,应当不晓得上一辈的事,我才放下了戒备,如今却是越想越怕。 柳思思明明看起来聪明了一点,怎么又没了音信呢……即便是我下山去找,也未必能找得到,她思维跳脱,想起一出是一出。若只是耍耍小聪明,无论闯什么祸,我都能给兜底,可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