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妓女的十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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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妓女的十年】(2) 作者:odipus 2022年6月6日 字数:9628 砂舞的辉煌期实际上很短,也就是99年前后一些时间。 虽然黑灯舞早在0年代就在各地存在,但是彼时舞厅主要功能还是交谊,就成都地区来说,直到95年时我才听说有偿陪跳之类的事,砂舞厅也开始演变成一个擦边的性交易场所。 据说,最初的「砂女」们玩法比较野,在一些不法的小舞厅里,经常有舞女直接跟男人打「站桩」,即是在没光的地方真刀真枪的干,或者在卡座搞「口爆」。 后来经历了一波打压,也随着下岗女工的数量变多,舞女的素质也提高了不少,砂舞又变成一种暧昧的活动,男人可以跟舞女贴脸、抚摩,甚至有机会更进一步,全看你的调情手段。 歌舞厅也是一个感情江湖,有男人被女人骗了钱,也有女人被男人骗了身子。 我第一次当「砂女」 是被闺蜜周小玲领去的。 那个星期天中午我刚刚起床,周小玲带着个化妆包来敲门了,离婚后,我新找的房子条件不好,附近租住的人很杂,我在猫眼里看了好一会才敢开门。 「冰冰,你怎么才起床啊?」 周小玲不满意的说。 「怎么了?我平时都是这个时候醒的。」 我没工作又没钱,不睡觉还能干嘛。 「大姐,过会儿舞厅就该开门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我安排到镜子前,准备帮我化妆。 我长得不丑,之前又只是个普通女工,不用抛头露面,所以很少化妆,最多涂个口红,周小玲的阵仗却很大,又是眼影盘又是粉底的。 「干嘛化那么重的妆呀?」 我才注意到她也浓妆艳抹的。 周小玲白了我一眼,解释道:「你傻呀,舞厅里的男人都是好色的,你一副不施粉黛的傲气样儿,谁跟你跳舞?你得sao,越sao他们越爱。」 「好吧。」 我无奈的接受了。 周小玲是前几年下岗的,已经当了一年多的「砂女」 了,虽然妆化得不怎么样,但好在速度不赖,才一刻钟就好了。 我仔细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天呐!这还是我吗?眼线描得那么深、眼影是紫色的,搭配着大红的水光唇彩,脸颊上缀着粉色的腮红,像喝醉了似的。 我一时还不能接受这种庸俗气质,不由得呆住了,没想到我有一天也会变成这样,活像一个三陪小姐。 「愣着干什么,去把衣服换了。」 周小玲催促道。 「哦。」 我应了一声,换上她给我准备的衣服,上半身是一件艳红的低胸吊带,下面则是一条洁白的夏款及膝纱裙。 周小玲上下打量着我,感慨道:「cao,真是个小妖精」。 大冬天的穿成这样,真是疯了!我在外面披了一件长大衣,挡住暴露的装扮,随后跟着周小玲出了门,一路上低着头,生怕被别人嘲笑。 春天歌舞厅的门面不大,斜挂着一条霓虹招牌,正是下午1点,招牌还没有通电。 唉,这些歌舞厅以后就是我的「工作单位」 了,我心想。 入口处坐着一个收门票的白发老头,周小玲帮我给了5块钱的入场费。 「等会赚了钱还我。」 「我能赚到吗?」 我问。 「嘻嘻,你就放心吧,你肯定能。」 她显得信心十足。 我原来经常去舞厅,但都是正规的,不是迪斯科就是正常的交谊舞,我会跳慢三、慢四,只有快三没学好。 我俩存了外套,进了门,之后就看见舞池了,这里灯光很暗,最里面几乎看不清楚,门口有一个买食品饮料的柜台,四周稍微亮堂些,装着两排破旧的卡座和一些散放的椅子。 舞池边上站了一排女人,这就是所谓的「砂女」 了,略看过去,大概有二三十个人,现在我也是她们中的一员了。 我们普遍穿得很清凉,不是吊带衫就是紧身背心,还有人只穿了件抹胸的。 周小玲告诉我,快过年了,不少陪跳小姐回家探亲,因此舞厅里留下的雌性不多,基本都是本地女孩。 「正是挣钱的好机会。」 她笑着说,这时音乐还没结束,周小玲赶紧拉着我站到灯光下面。 我紧张的说:「你快教教我呀。」 周小玲解释道:「一会儿男人们会过来选人,他要是对你点头或者招手你就赶紧过去。」 「这里都跳什么舞啊?」 我问。 「不用跳舞,你看,跟她学就行了,把手搭在男人的肩上。」 我顺着周小玲的目光看过去,一个少妇正被一个秃顶的老男人搂着,她乖巧的把手搭在舞伴的肩上,老男人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少妇的上衣外面肆意的乱摸,两个人的下半身不停的蹭来蹭去。 「新来的?」 傍边一个女人问我。 「嗯。」 「别担心,你就给他们摸摸就行了。」 她好心的对我说。 「这儿跳几曲?」 周小玲问她。 「三曲。」 「妈的,大场子都只跳两曲。」 周小玲不满意的抱怨着。 「什么是三曲?两曲?」 我又问。 「陪男人跳三首歌,你跳完管他收10块钱就行。」 这时音乐停了,一些舞女从黑暗的舞池里走出来,随后跟着一些男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很快就看中了周小玲,两个人牵着手走进舞池,消失在深处。 过了一会,一个小个子的龅牙男人朝我招了招手,我看他长得丑陋,犹豫起来。 「快去呀,傻姑娘,生意来了。」 刚才那个女人轻推了我一把,我硬着头皮走过去。 这时音乐响起来了,是,男人猴急的拉着我,往舞池里面走去,我按照周小玲的吩咐,把手搭到他的肩上。 他一下子把手放到我的屁股上,随着舞曲不紧不慢揉着,如果平时哪个陌生男人摸我的臀部,我一定会马上尖叫起来,但现在我只能沉默的接受。 「宝贝,屁股真翘,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轻佻的问我。 「冰冰。」 我低声下气的说。 他又问:「你干多久了?」 「第一天。」 「什么?」 「我这是第一天。」 「cao,都他妈是第一天。」 他笑着,使劲在我屁股上捏了一下。 这个男人基本不会什么舞步,只是机械的移动着,三分钟的时间很快,一曲舞就这样结束了,音乐停下来,我们靠在一旁休息。 「你是本地人吗?」 他随口问道。 「不是。」 「你是哪的呀?」 「遂宁」,我没说真话,实际上我是那附近一个小村里的。 过了一分钟,音乐又开始了,「转过去,让我玩玩你的奶子。」 他吩咐道。 男人从后面抱住我,下半身紧紧贴过来,隔着薄薄的纱裙,我明显感觉到他的jiba硬了,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开始抓着我的rufang。 他问:「宝贝,你的胸不小,生过孩子了?」 「嗯。」 「男孩女孩?」 我老实的回答道:「儿子。」 「你老公运气不错,第一胎就是个带把的,他怎么让你出来做这个?」 男人接着问我。 听他提起前夫,我想起他打我时那绝情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说:「他是个软蛋,就喜欢把老婆送给野男人玩。」 说完,一种报复的快感涌上心头,我突然感觉很解气,杨光啊杨光,你不是骂我是贱货吗?好,那我就如你的愿吧,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娶过一个贱货老婆。 「哈哈,怎么你们吵架了?」 男人笑起来,明显没有相信,。 「唉,不说这个了。」 第二曲舞很快结束了,还有一曲,陈冰冰,你得坚持住,至少赚点钱还给周小玲,我在心里默念。 第三支曲子是陈慧娴的,我跟龅牙男又恢复到最开始的姿势,他搂着我的腰,竟然把roubang掏了出来。 「宝贝,给我摸摸。」 他直截了当的对我说。 这可怎么办?周小玲可没说过当「砂女」 还得帮男人撸jiba!我无奈的握住他胯下的东西,慢慢的动了起来,他虽然个子矮,但yinjing却很健康,比我的手掌还长些,我只是半握着,小心翼翼的上下撸动。 「你可真会弄jiba。」 他不住感叹。 「是吗?」 我反问,我还以为这是个基本功。 还没等我弄几下,周小玲不知从哪里冲出来,一把推开了龅牙男,她怒气汹汹的说:「你他妈干嘛?可不兴这么玩!」 男人也被下了一跳,说:「她自愿的!」 「放你妈的屁,她第一天来,你就欺负人是吧?」 周小玲是个典型的川妹子,脾气爆得很。 「cao,不弄算了。」 男人转身想走。 「钱呢?想赖账是不是?」 男人摸出10块钱扔过来,悻悻的走了。 音响里的歌词唱完了,周小玲跟我一起走回了舞池边,之前那个女人也跳完了,她问道:「怎么了?」 周小玲忿忿不平的说:「那个憨批,想跟我朋友玩裸砂,他倒想得美。」 那女人看了我们一眼,说:「混人哪都有,别放在心上。」 周小玲见她人不错,我们三个人便互相介绍了一下,女人名叫付红,也是个下岗女工。 「要不咱们歇会,去门口抽支烟?」 付红问。 「好啊,我刚买了包中华。」 周小玲高兴的说,她喜欢跟人摆龙门阵,现在又认识了个新朋友。 走到门口,她给我们散烟,我不会抽烟,没伸手。 「拿着,你得学着抽烟了!多好的东西!」 周小玲硬塞我一支。 付红熟练的掏出火,我却怎么也点不燃香烟。 「傻姑娘,吸呀!」 她笑道。 我连忙吸了几口,这才终于燃开了,烟草的焦味儿传到鼻子里,我忍不住咳嗽起来,她俩看着我的狼狈样,哈哈大笑。 「慢点抽!」 周小玲教我。 我夹着烟嘴一口接一口的吸着,想起言情片里那些风姿婉约的舞小姐叼着香烟的模样,摆了个妩媚的造型。 周小玲拍着手说:「冰冰,你终于开窍了!」 「我早他妈该开窍了。」 我看着自己吐出的灰雾。 抽完烟我们又聊了几句,说起生活和未来,只是对于爱情闭口不谈。 等再回到舞厅,之后就没遇过到龅牙男那样猥琐的舞伴了,我们几个是春天歌舞厅最漂亮的,邀约几乎没再停过。 我开始还有些害羞,但是很快就想通了,就像周小玲说的那样——给男人摸摸又不会少块rou。 别说,还真遇到几个有情调的男人,跟我聊历史、聊文学,可惜我也没听明白,因为高中上到一半我就辍学了。 到了5点,歌舞厅的下午场结束了,短短的几个小时,我就挣了0块钱,要知道2000年,成都的白领们一个月也才、900块工资。 「这场子不行,要是去了十元两曲大场子,挣得更快。」 周小玲说。 「是吗。」 「怎么样,晚上去金乐迪试试?」 遇见熟人怎么办?那太丢人了,我在心里想,可是看着手上灰色人头票,马上把这点仅有的踌躇也忘了,管他呢!反正我也烂了。 「好啊,付红你来吗?」 我故意大声的回答,帮自己下了决心。 付红摇摇头,说:「不了,我老公下班了,我得赶紧回去。」 原来她是背着老公来当「砂女」 的,怪不得只在「春天」 这种小歌舞厅跳。 还好我离婚了,杨光,你再也管不了我了!哈哈。 ——————————————————————————————我才当了一个多星期的「砂女」 就摸熟了里面的道道儿。 即使给男人摸身子也有不少技巧,比如那种一上来就直捣黄龙的,该躲就躲,不能惯着他们,而那种有些情调的,愿意跳上半个小时也不换女伴,那让他多占点便宜也无妨。 最关键的是,裤腰带得系得紧点,别让男人轻易把手伸进去。 我给自己定了条规矩——卖艺不卖身,打飞机可以,但绝不为了钱跟男人上床,至少过完年之前不要。 我暗暗叮嘱自己:陈冰冰,你总得当一个月好女人吧,再这么下去,你真成了烂裤裆了!离婚后,原来的朋友们就与我断了联系,正月十五在武侯祠有庙会,周小玲跟她老公去玩了,付红还没从乡下老家回成都,她俩不在,我又是一个人了。 曾经我也是有家的,我爸爸是个酒鬼,我6岁那年得了肝病死了。 死了男人后,我妈成了个风流寡妇,今天睡张家明天睡李家,3年严打,公安说她犯了流氓罪,判去劳改,我上初中的时候,我妈嫁去山西阳泉,之后就没了音信。 有其母必有其女,也挺有道理的,荡妇mama自然养了我这个sao女儿。 元宵节当天,我一觉睡到中午,起来就看电视,烟抽了好几只,到了晚上实在无聊,我干脆化了妆,去舞厅找点「生意」。 附近的小舞厅都关门了,我打车去了双子立交桥,东侨歌舞厅是成都比较大场子,逢年过节也不休息。 这是我第二次来东侨找「活」,因为这儿离红光厂不过2里地,很吞易遇到原来的同事或者朋友。 最-新-地-址-发-布-页: 管他呢,破罐子破摔吧,偷男人的事都被他们传开了,还有什么可在乎的呀!我想着,把心一横,便推门进去了。 舞厅的装修十分豪华,不仅天花板上挂着镭射球,还有雅座,虽然今天过节,人还是不少,我在舞池边站了一会,一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就邀了我。 「姐,穿这么少,不冷呀?」 他搂着我的腰说。 我穿着露脐装和牛仔短裤,他的手直接碰到我的皮肤,传来燥热的感觉。 「好弟弟,你帮jiejie暖暖。」 我贴着他的耳朵,说着浪话儿。 他用jiba隔着裤子撞我,随着4/4拍的音乐,还挺有节奏的,我摇头晃脑的配合着。 「你怎么小年夜晚上还出门?不给老公做饭啊。」 「我老公死了。」 我笑着说。 「怎么死的?」 他的声音带着好奇。 「被绿帽子压死的呀,嘻嘻。」 他听了也跟着笑出声,「够坏的啊,姐。」 「你娶我吧,怎么样,反正我是寡妇。」 「算了吧,我可不想戴绿帽。」 「怎么会呢?你挺帅,姐舍不得绿你。」 我跟他调情、真真假假的聊天,第一曲很快就结束了。 第二曲开始的时候,我问他:「你在哪上班?」 「红光呗。」 「是吗?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又问。 「你也是红光的啊。」 「嗯。」 「他妈的,这帮领导真不是东西。」 他听说我也是厂子里的,好像一下没了兴趣。 「对,都是狗娘养的。」 我们沉默着拥抱,转了几圈,曲子也结束了。 我挽着他的胳膊说:「再跟姐跳两曲,好吗?」 他却说:「不了,我还得回家呢,今天过节不能玩太晚。」 说完给了我10块钱,接着又拿出一张5块的递过来。 「干嘛呀?」 我没接。 「拿着呗!」 他坚持。 我把那5块钱塞回他的口袋,说:「留着,咱们厂工资也不高。」 他怔怔的看着我说:「姐,早点回家啊。」 我听了有些感动,靠过去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说:「知道啦,好弟弟。」 我没有问他的名字,我渴望有人关心,又害怕有人关心。 后来又陆续有几个人邀我跳舞,几乎都是附近的工人,除了我们773厂,就是420厂或者512厂的。 10点过我正准备回家,又有男人拍我的肩膀了,我回头一看,竟是我原来在设备科的领导——黄为民。 果然遇到了熟人,我红着脸打招呼:「科长,你好啊。」 黄为民三十多岁,他是厂长的小舅子,三组停产时,他的厂长姐夫就把他平调到了技术科,那位置本该由我前夫升上去的。 「小陈,我看背影还在猜是不是你呢?」 他说着扶了扶眼镜。 「怎么?认不出了?」 我故意在他眼前转了个圈。 他咂咂嘴,说道:「没想到,你也干这个了。」 这时音乐响了,我连忙拿着他的手说:「科长,陪我跳一个嘛。」 没等他回答,我就半推着跟他进了舞池。 虽然我前夫很讨厌他,但我对他印象不错,他上过大学,文 质彬彬的,在设备科的时候,他总给我读报纸,还写过两首诗送给我。 第一首曲子是齐秦的,是我很喜欢的一首歌。 黄为民有些紧张,他似乎不常来这种地方,手很老实的放在我的腰上,我的上衣很短,他碰到我的身子,手心冒汗。 「科长,你怎么今天还来玩,真看不出。」 他叹了口气,回答道:「我…我家里也只有我一个人……」 我想起来,他老婆去年跟一个开卡车的司机跑了,又想起我现在也是孤身一人,心里满不是滋味,赶紧说:「对不起,科长,我…我不是故意提的。」 「没事,没事。」 气氛一下安静了,在昏暗的灯光里,只有歌声,我默默的靠紧他,想从他那儿得到一点温度。 「你最近还好吗?」 过了好一会,黄为民主动问。 「还行,挣得多了。」 「小陈,我一直都觉得你很漂亮。」 他突然说。 「我知道。」 我其实一直知道他对我有意思,有一次他去上海出差,给谁也没带礼物,单单给我准备了一条丝巾。 如果那时我还没结婚,我一定会爱上他的。 「我心里很嫉妒杨光,每次看你在楼下等他下班。」 我听他提起前夫,便问:「杨光,他,他现在还好吗?」 黄为民看着我问:「你怎么还关心他?」 「我,我也不知道……」 「他那天太过分了!他,他怎么能这样对你!」 黄为民的声音带了点火气。 我知道他说的是前夫带人把我捉jian在床的事。 「你别生气了,都过去了。」 我说。 「我后来跟他打了一架。」 「什么?」 「他在办公室骂你,我听不下去,跟他打起来了。」 「你,你伤着没有?」 我关切的问。 「我跟他两败俱伤。」 他撩起头发,额角还有一个浅浅的伤疤。 我爱怜的摸了摸。 「痛吗?」 「不痛。」 舞曲结束了,我们抱着没有分开,第二首是。 「科长,你摸摸我吧。」 我跟他脸贴脸的搂在一起。 我引导着他的手,放在我的胸前。 「我心疼你,你…」 「没关系,我现在也很好,很快乐。」 黄为民抓着我的奶子,我们的下体紧紧的贴着,我感觉他有了反应。 「冰冰。」 他深情的叫着我的名字。 我隔着裤子抚摩着他的jiba,「科长,你硬了。」 我的手从下弄到上,每次触到guitou位置,黄为民都会打颤,他应该很久没碰过女人了。 「舒服吗?科长?」 「嗯,舒服。」 第二曲结束了,我没有放开他,第三曲又继续播放。 我松了松裤带,让他把手放进来,当黄为民碰到yinchun时,我也有了感觉。 「摸我,科长,摸我。」 我在他耳边呢喃。 「冰冰,我喜欢你。」 他对我表白。 「我,我也喜欢你。」 我也分不清自己是逢场作戏,还是动了情。 说完,我们接吻了。 黄为民像是要吃掉我一样,吻得我透不过气,我环着他的脖子,快被他推倒了。 亲了两分钟,我们慢慢的退到了墙边,这里一点光也没有。 我帮他脱下裤子,一条坚硬的roubang立着,我熟练的帮黄为民打起飞机来。 黄为民揉着我的xue眼,弄得我直冒sao水,他大概没怎么帮女人手yin过,不会按阴蒂,只是乱摸。 离婚之后,我一个多月没要过男人了,下体敏感了很多,被黄为民这样一弄,我更难受了。 「科长,你快摸我呀……」 我着急的撸着他的yinjing。 他又弄了我一会,第四首歌快结束前,我终于感觉有点爽了,但离高潮还有不少距离。 「冰冰,你快把我的jiba弄断了。」 黄为民笑着说。 我靠在一旁喘气,轻推了他一把,「哎呀,科长,讨厌。」 他从兜里拿出一张50的大票,说:「没零钱了,你都拿去吧。」 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都那么大方?我想起他为我打架的事,摆摆手,说:「不用了,科长,我请客。」 他应是把钱塞给了我,我怪不好意思的。 「我打算回家了,你呢?」 我跟他走到了门口。 「我也是,有点晚了。」 笨蛋,快带我回家呀!我在心里大叫。 到了楼下,我问:「你坐车?」 「不坐,这离家属院挺近的,我走回去。」 笨蛋,笨蛋!真是个笨蛋!我快喊出声了。 「好吧,我打车。」 我假装往另一边走。 「冰冰……」 「啊?」 我欢喜的看着他。 「……路上小心。」 看来,我只能主动出击了。 「科长,你不是说,家里就一个人嘛?」 「嗯。」 「要不,你带我回去过节?」 我看着脚尖,声音低得像蚊子。 「冰冰,你真的愿意?」 黄为民兴奋的问。 「嗯,反正…我也是一个人……走吧!」 我主动挽着他。 二环路上还有不少车,路灯从很高的地方照下来,恍惚间我好像又回到十六岁,刚刚来成都的那年了。 到了家属院,我瞟了一眼曾经的家,没有灯光,前夫可能已经睡了。 黄为民在厂里关系不浅,他的房间在四楼最边上,安静,视野也好,进了门,我看客厅里已经置办了彩电和冰箱。 他去公共厨房洗水果,我随手拿起一本相册翻看。 在末页,我发现了一张我们俩的合照,是几年前在联谊会上拍的,那次我们设备科出了个对唱的节目,我跟他一起上台唱了一首。 这张照片我是第一次见,里面的我傻傻的对着观众席,黄为民柔情的看着我,一种莫名的情愫冲上我心头。 黄为民端着果盘回来,见我拿着照片,他正想说些什么,我却像一只母兽,发情的把他按在沙发上,捧着他的脸亲上去。 我亲得忘我,他则笨拙的轻咬我的嘴唇,我几乎吻不够他。 等嘴快麻了,我就顺着他的颈往下动,解开他的衬衣扣子,然后是皮带扣,他坚硬的yinjing露出来了,我毫不迟疑的吃了下去。 我很少帮男人koujiao,不是我爱干净,而是觉得这样失去了女人的尊严,但我跟黄为民情到浓处,也不在意了。 我把他的jiba含进嘴里,吸了几下,用舌尖围着guitou打转,吹箫的技术我在张军那学了不少,所以知道该怎么弄。 我撸着棒体,卖力的舔着guitou下面的连接处,这个部位要比其他地方都敏感很多,才几分钟黄为民就有点蠢蠢欲动了。 「冰冰,我要射了,你吐出来,快,快吐出来。」 射吧,射在我的嘴里,你委屈太久了,让我为你服务吧,我心想,反而吞得更紧了!黄为民又坚持了几秒,jiba头一涨,我尝到了一股股腥sao的味道。 「对不起,我,太久没接触女人了。」 他难为情的说。 我对着垃圾桶吐掉满嘴的jingye,说:「没关系,嘻嘻,我爱吃。」 「我帮你倒水!」 他体贴的拿暖壶。 「我们进去吧。」 我简单的漱了漱口,跟他去了里屋。 黄为民躺上床,看着我脱掉衣服,我随即跨在他身上,扶着他的东西,对准了我的yindao口。 「你别嫌我脏,我没卖过。」 我对他说。 「不会,冰冰,我不会,你还是你,真的。」 听他这样说,我放心了,两腿一松,深深的把他的jiba坐进身体,有一段时间没好好的跟男人干过了,guitou插到深处的一刻,我浑身都发软了。 「科长,你插冰冰了,噢…cao进来了……」 我双手压他的胸膛,发痴的叫着。 我耸着腰,让roubang从不同的角度刮擦yindao,连脖子也在使劲,把脑袋上下仰,两个奶子恣意的在黄为民眼前跳着。 他伸出手,贪心的把玩着我的rufang,「冰冰,你真会骑,日啊…动啊…我的冰冰。」 「你的…噢…科长,我什么都是你的…爱我…说你爱我…」 夹jiba的感觉十分刺激,我爽得发呓。 「我爱你,啊……」 他喘着回答。 又动了一会,我脱力的趴在他身上,舔他的耳朵,见我累了,黄为民坐起来,一边跟我亲吻,一边把我放倒在床上。 黄为民占据了主动,握着我的手,大力的往我的屄里送roubang,高潮的感觉一波接一波的来了。 「啊…科长…你好厉害,你…插死我了,你真的要插死我了…」 我彻底放开了,也不管有没有人听见,抱着他的头媚浪的叫起床。 「我就要插死你…冰冰…我插得好吗?」 在我的鼓动下,他干劲十足。 「好…好啊,科长,你,你太会插了…我要来了,科长…用劲,用劲…插啊……」 他的jiba变得更饱满了,cao干的速度也变快了,我感觉他快射了。 「射吧…科长,我来了…我来了…冰冰,不行了…噢…舒服……」 黄为民发狠的又cao了十几下。 「来…射我…科长,射我…射吧…我,我也来了,啊…来了…啊……」 我感到他的yinjing抽离出去,就在guitou离开yinchun的刹那,黄为民喷射出来,一片温热的jingye洒在我小腹和腿上。 他终究是担心让我怀孕,我失落的想。 黄为民跪着,等最后一点白浆也滴出,便拿面巾纸帮我清洁,他擦得很仔细,弄得我有些痒痒。 「科长,你真的喜欢我吗?」 黄为民搂着我,说:「真的,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你了。」 我赖在他的怀里,他意犹未尽的摸着我的胸部。 「你刚才cao得我真舒服,我快被你弄散了。」 「我看见你的模样,就忍不住,冰冰,你原来就很美,现在更有风情了。」 「原来在单位,你怎么不说这些好听的哄我!」 我娇嗔的怪他。 「我,我不敢说。」 「你胆子大点,说不定早就把我骗走了。」 我又跟他打情骂俏的说了些有的没的,在他的怀抱的温存中,内衣也没穿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得很早,昨夜的激情让我有些腰酸。 此时6点刚过,天还很暗沉,我借着微弱的光线,仔细的看着黄为民的脸,上面还有我的口红印。 我是个没恒性的女人,对我来说男女之间的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性爱上得到满足后,我已经冷静了。 就在短短的几秒钟里,我想出了无数的可能,最后我想到了自己,他是个好人,仪表堂堂,还有大好的前途,而我只是个陪舞的「砂女」。 陈冰冰,你真心爱他吗?不是的,不是的,这是感动,不是爱呀。 我蹑手蹑脚的的穿上衣服,走到门口,我们唯一的合照还放在茶几上。 出门前,我回过头,发现他也已醒了,目光交汇的瞬间,我们看到彼此眼里同样的悲伤。 「小陈,你要走了?」 他失落的问。 「嗯。」 「还会见面吗?」 「有缘的话,会的。」 我不敢再看他了。 下了楼,我头也不回的逃出熟悉的773厂区,路上没有上班的人,只有烟囱们在无言的站在冷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