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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华突然道:“文老师,冒昧的问一句,你和孙娟的关系一直很好吗?” 文彩依明显愣了下,随后她苦笑着摸了下头发,随后淡淡道:“我明白你意思……” 凌霜华冷冷道:“文老师,希望你理解……” 文彩依摆摆手道:“没事,应该的,我和孙娟一直关系很好,不过在她搬出去和夏伟同居后,难免有些疏远了也是实情,毕竟我们一个星期也见不了几次面,就再也没有机会坐在一张床上说女孩子的心事了……” 林文州看着她,突然问道:“文老师,你和孙娟平时喜欢玩荡秋千吗?” 凌霜华一愣,她发觉这家伙似乎对那个秋千有着异乎寻常的执着。 文彩依也因为他这个问题楞了会,随后淡淡道:“我从小就不太喜欢玩秋千,尤其是读大学后基本不玩。” 林文州哦了声,随后看了眼凌霜华,示意自己没有问题了,后者耸耸肩后道:“文老师,真是不好意思,今天打扰你了……” 文彩依站起身来,将两人送到了门口,温柔得道:“没事,我再次提醒你们,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不要逞强啊,另外如果真有什么发现,希望能够让我知道下,孙娟以及之后的两个同学的死,对我来说一直也是心中的一块石头。” 林文州和凌霜华两人自然连连答应着。 走出文老师的办公室,凌霜华皱着眉头,一如既往地冷冰冰的道:“唯一的收获就是知道了那首歌原来是她作曲,孙娟填词,并且在学校里表演过……” 林文州淡淡的打断她道:“文老师有两个问题的回答颇有些值得商榷……” 凌霜华一愣,她随即停下了脚步,严肃的问道:“哪两个问题?” 林文州沉声道:“我指的正是最后两个问题,一是关于她和孙娟的关系,二是关于她是否喜欢荡秋千。” 凌霜华停下了脚步,呼吸有些沉重道:“那你的意思莫非是,其实她和孙娟关系并不好而且她其实玩过那个秋千?!” 林文州低着头沉思了会,随后一字一句道:“凌学姐,我可没这么说过,我只是说她的那两个回答值得商榷,因为她回答的时候,她的影子在颤抖……” 凌霜华莫名道:“影子在颤抖?这你都看得出来?” 自知失言的林文州忙尴尬的笑笑道:“我就是个比喻……” 凌霜华哦了声,还是有些不信任的看了他几眼,但是终究没有追问下去。 第二十二章 很过分的事情 文彩依之后,第二个要拜访的是毕业后留在了清州的陈柏年。 林文州搭乘了凌霜华的车子前往位于清州市郊。 不同于安梓馨自己开宝马,凌霜华也有车,是一部梅萨德斯,还有各区别是她自己不开,有专门的司机开…… 凌霜华仿佛一座千年冰山,一路上她始终保持着满脸寒霜的表情,几乎都不和坐在旁边的林文州说一句话…… 两人按照市局给的地址,来到了清州市郊外的一个破破烂烂的街道,看到脏兮兮的小巷,凌霜华眉头一皱,满脸的不悦和嫌恶,看来她还挺爱干净的。 两人穿过小巷,来到了尽头的一间屋子,林文州敲了敲已经有些摇摇晃晃的大门,过了一分多钟才有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替他们开了门,冷冷道:“找谁?” 林文州客气道:“我们找陈柏年先生。” 那胡子拉碴的中年人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番,随后很不客气道:“你们谁啊?” 林文州立刻反应过来,眼前这位应该就是。 他立刻客客气气道:“陈先生吗?我们两个是清州大学的学生,能否问您点事?关于十多年前孙娟的死……” 陈柏年一听到孙娟名字,顿时脸色一沉,他恶狠狠道:“没空陪你们玩侦探游戏!”一边说他猛的就想关门。 林文州忙顶住门,嘴里急道:“陈先生,我们不是玩侦探游戏,而是我同学被冤枉进了拘留所,我们要救他出来……” 陈柏年冷冷道:“关我屁事!” 林文州一时语塞,就在这时候,突然就听到凌霜华冰冷的声音道:“陈柏年,要不要重新考虑下?” 突然,陈柏年脸色就变了。 林文州有些奇怪,随后一回头,就看到凌霜华手里拿着几张一百元面值大钞,随意的晃了几下…… 就看到陈柏年用力咽了口口水,犹豫了几秒后,终于没有挡住诱惑,他沉声道:“你们进来吧!” 林文州一阵无语,居然还是百元大钞开路最为有效。 陈柏年的屋子里的家具都是旧旧的,而且不少地方布满了灰尘,甚至厨房水槽里还扔了好多油腻腻的脏碗,整个屋子弥漫这一种馊味,以至于凌霜华都忍不住用手捂住了鼻子。 以至于在屋子里坐下的时候,她事先拿出一些纸巾铺在了椅子上才肯坐,林文州看着她的行为一阵汗颜,好在可能是看在金主的面子上,陈柏年也并不介意。 他见两人坐好,没什么耐心的道:“问吧,有什么就问吧。” 林文州咳嗽了下,想了想道:“听说你和孙娟曾经是恋人……” 陈柏年没好气的摆摆手,往椅子上靠了靠,带着淡淡的忧伤道:“别绕圈子了,直说吧,我和她在大一的时候就开始谈恋爱,我爱她胜过爱自己,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会和她在一起,结果呢?呵呵,夏伟,随便送了点东西,什么山盟海誓,全成了狗屁!狗屁!!!!” 凌霜华冷冷的道:“你恨她吗?” 陈柏年呵呵一声冷笑,自言自语般道:“恨,怎么不恨!你们试过那种心如刀割的感觉吗?啊!” 林文州弱弱的问道:“她和夏伟感情好吗?” 陈柏年冷笑道:“好,怎么不好,都在外面住一起了!靠!老子和她谈了一年,也就牵牵手,他们才一个月就睡一块了!我真是***……” 林文州哦了声,道:“对于孙娟的死,你有什么想法吗?” 陈柏年一下子沉默了,他低着头沉思了很久,突然声音很轻的道:“我应该想到的,她最后那些日子,明显有些不对劲……” 林文州一听,立刻追问道:“她怎么个不对劲了?” 陈柏年双手抱头,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