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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 展现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张写满怕意的脸以及被识破伪装后的苍白如纸。 严毅身体一凛,哂笑道,“阿扬,我太忙,没时间陪你玩儿过家家。” 他说,“今天的事,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我会酌情减轻一下对你的惩罚。” 余扬的声音依旧是软软糯糯的,却是夹杂着颤抖,“他……他因为赌博要把自己老婆儿子卖了,我只是…我只是想教训一下他。他的老婆孩子就没有错,错的是他,为什么他的老婆孩子要替他受苦?我没错…我没错…,严毅,余扬……没错!” 余扬偷偷瞄着严毅,严毅眼眸深邃,脸部线条棱角分明,带着种侵略意味的俊美。他明明是笑着的,可偏偏让人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余扬便不确定了,弱弱地问道,“不是……吗?” 严毅目不转睛地盯着余扬,“阿扬,这不能作为理由,再给你一次机会。” 余扬两只手相互扣着指甲,目光闪烁的摇摆不定。 终于,严毅还是等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我看他不顺眼,碍着我事了。所以教训他。” 同一个事件,却是两种说法。意思就大不一样了。 前者善,后者毒。 “这就对了。”严毅安抚着摸他的头发,那双如深渊般看不见底的眸子不怒自威。 被这样的眼神直直盯着,余扬后脊发凉。 思忖了半天,方才伸出手勾住严毅的脖子,奶声奶气的声音天真无邪的环绕在严毅耳边。 他道:“我想做了。” 这是刻意的……讨好。 他们的关系总是这样,刻意的讨好与无意的纵容。一向微妙的紧。 高脚杯无声的掉落在长毛绒羊毛车垫上,红色的酒撒在奶白色的垫子上,迅速渗透成一朵小花儿的形状。 赤色、妖艳又摇曳。 严毅动作轻柔地揽过纤弱的腰身,就把对方整个拥入怀中。手别有意味的解开他扣在最上面的一颗扣子,白皙脖颈间点缀着点点红痕。 他说话的尾音上扬着,“你扣这么严实,喘的过气吗?” 不过是一句暧味不清的话,余扬白皙敏感的身体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染了成赤色,一如那朵小花儿,带着初经人事懵懂的涩意,黑色的瞳仁里倒映出无限的茫然来,任由着对方动作,自己却僵硬的不知所措。 “阿扬,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严毅伸出手蒙了他的眼,轻吻着那还带着淡淡蓝莓味儿的柔软唇瓣,另一只手伸进对方修长细腻的脖颈下面,轻抬,牙关自动打开,轻而易举的入'侵进里面攻城略地,勾弄对方的柔软,拼劲吮吸着、欺负着、玩弄着,直至有了细微的求饶声,才缓缓退出,勾起丝丝银线。 望着略微红肿的唇瓣,只觉愈发诱人。又恋恋不舍的轻柔落下一吻,漾起无限温存。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罪无可赦。” 衣服被悉数扔在地上,虔诚的想要在每一个角落都印上自己的痕迹,身下的躯'体却微微的颤抖,严毅眉头紧锁,眼角露出些许的不耐,“阿扬……” “?” 接着露出如贵族绅士一般虚伪到极致的笑容,“放松,不疼。” 怀里的糖果罐在动作间从车座上滚动下去,滚到黑暗的角落里,盖子脱落,倒霉蛋儿的倒霉东西终将被狗叼了去。 一向冷漠无情、深不见底的眸子被严毅替换成了温柔怜爱,他在余扬耳边一字一句轻声诉说,言语像是含着柔情蜜意的陈酿,他说:“阿扬,你是我的。” 一如余扬被人追着打的那天。自己强装镇定把比自己高大太多的人踩在脚下,佯装成很厉害的样子,拿着刀子指着周围看好戏的所有人,向别人宣告那只狗的所有权,“记住,她有人要,她是我的!” 接着,这场小孩子的纷争里,突然闯进来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锦衣华服,被好多人簇拥着一步步向他走来。恍若隔世的不轻易聆听人间疾苦的神邸发现了不得了的小玩具,神灵抬着他的下巴,携着不容抗拒势在必得的优雅淡定。 他道:“它是你的,你是我的。” 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这个男人给了他的玩具一个姓,从此他有了个新名字——严余扬。 他把他带了回来。带回来后没几天,就对这个新玩具失去了新鲜感。丢在一边,任其长灰长毛长蜘蛛网。 男人又做回了高高在上不问世事的闭眼神灵。而他,又做回了没人要的小杂种。 只不过这次为什么会觉得这么的……孤独? 第5章 第四章 第四章折花别襟上 余扬承受着对方一次比一次更为卖力的深'入。黑色的瞳仁里泪水肆意汪洋,蒙了眼,在眼睛里打转、打转,转了一会儿就转出了眼眶,终究逃不过被遗弃的宿命,被遗弃在车垫上。 严毅不动了,一一替他吻去泪水,接连处严丝合缝的不余一点缝隙,他搂着他,轻啄耳垂,“阿扬,这个世界不需要善人,惩恶扬善也不需要你去做,我教过你几遍了,还记不住?” “余扬以后不会了……” “不过,你今天的表现还是不错的,竟然懂得利用自己身边有限的资源,去借刀杀人,不错,实在不错。” 余扬利用严毅的势力,仗势欺倒霉蛋儿。 ……还是被发现了。 意识到严毅会生气,余扬先是一愣,而后身体跟着颤抖起来,就连牙都在打颤,“我……我……” “阿扬,我很开心。” “?” “我很开心你需要我。只要你乐意,我会成为你手中最锋利的剑。”严毅嘴角上挑,眼中刚才的凝重化为点点柔情,他温柔地望着余扬,声音里带着成熟男人的慵懒性感,“阿扬,你脸红了……” 余扬不敢乱动一分一厘,胸腔因为抽泣而高低起伏着,他眼神躲闪地把脸偏向一边,用着软软糯糯奶声奶气的声音,“严毅骗人,疼。” 他的模样实在可怜,可怜的让严毅麻木几十年早已陈旧腐朽的心跟着生生揪了一下,生了恻隐。 但是这种事情又没有做一半儿的道理。 严毅抱起他,就换了姿势,与他面对面,接连部分依旧严丝合缝,他喜欢在里面被包含的感觉,“阿扬,你喜欢我吗?” “喜欢是什么?” 严毅整理着余扬凌乱的头发,“喜欢就是见到我你会高兴,一天没见我你会想我。” 余扬只是眼神怯生生的望着他。一脸懵懂。 严毅心里一酸,“没关系,我喜欢你就行了。阿扬,我喜欢你。” 话虽是这么说的,动作却不是这么做的。一点儿也没有原谅对方的自觉,粗鲁的可怕。 余扬因为他的动作而快速喘息着,喘息渐渐变为苦苦哀求连连抽泣,这啜泣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