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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细微的呻'吟,如小猫儿般,挠着人心,令严毅更加的为之兴奋。 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更何况是一个三十八岁久居高位居久了的人,只要是自己的所有物,不论身心,就连灵魂都得是自己的,“阿扬,说你喜欢我。” 余扬抓着让他疼痛的始作俑者,抓着他的坚实背部,指甲深陷其rou里。 终于还是忍不住,余扬在男人脖颈狠狠咬下去,一股咸腥充斥在嘴里,挥之不去。余扬又哭了,眼泪止不住一个劲儿的往下流,咸咸的眼泪流在伤口处,带着丝丝的刺痛感。 他含糊不清的带着别样委屈,“别恶心我。” “……” 本来只有半个小时的车程,却被司机平稳地开了一个多小时,明显绕了点儿远路。 终于,还是停了下来。仿佛带着无言的默契。 车在一座古色古香的大门前停下。门匾上面苍劲有力的题着两个大字——严宅。 大门的保安各个穿着黑衣黑裤,训练有素的自动分成两列来,躬身弯腰无比虔诚的恭迎他们的神邸回家。 庄严肃穆的大门被打开,里面的迎接他们的依旧是无穷无尽的雾气。 司机尽心尽职的无声开着车。 又在自家花园里转了二十来分钟,才算到了房前。 车刚稳下,车门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打开,这只手的主人用另一只手贴心扶着车绑以防碰撞。 严毅睨了一眼这个用起来颇为得心应手的管家,留下一句‘带他去洗’,就在佣人们的低头恭迎中,回了房间。 严归晚往里车内望去,洁白长毛绒的羊毛坐垫上蜷着的,是小小的一只缩在车内一角。他肩膀止不住颤抖地揪着衣服一个劲儿的往身上扯。那挡也挡不住的是白皙嫩白皮肤上的点点红痕。 “严先生,欢迎回家。” 这声音暗哑的仿佛被火烧过,就那么在车厢里转了一圈儿。 冷不丁的会让人联想到……幽灵。如影随形。 严归晚毕恭毕敬地拿了毛毯过来,抱起余扬,径直去了浴室。 那里,热水早已放好,直到现在水温刚刚好。 余扬躺在浴缸里就睡着了,任由别人帮他擦拭。明显感觉手指伸'入,不适的很。 他眉头紧皱,乌黑浓密的睫羽轻颤,扑闪了几下,黑色瞳仁里带着惹人怜爱的迷茫,无线防备的怔怔盯着眼前人。 “严先生,我得帮您清理干净,不然会生病的。”严归晚颔首,眼睛盯着地面。 ……目光至始至终没有一丝的逾越。 余扬一头的小卷毛被浴缸里水打湿,随意的熨帖在白皙嫩白的脸庞,肿胀红润的唇瓣轻抿,“阿晚,有糖吗?” “严先生,有。”严归晚从衣兜摸出一块儿粉色的棉花糖来,拆开包装袋放在少年嘴边,被对方一口含住,连带着严归晚的指尖,轻轻吮吸,抽出来后,带着温润的黏腻触感。 余扬笑着,疲惫的挣了挣眼,又闭上了。 此刻,他吃了糖心满意足地闭着眼,道:“阿晚,今天我又杀人了。不过,这次我杀了一个坏人。” 严归晚低头,眼神里依旧没有一丝的逾越,“严先生,洗好了,我带您回房。” “阿晚,我不想回去!”如孩童般软软糯糯的声音携着无比的执拗。让人有种想冲上去保护的冲动。 可惜呀……可惜,真可惜。 严归晚把余扬抱出来,用浴巾裹住,看着他安安静静的依偎在怀里,人畜无害的小脸儿上写满了不安。 严归晚终还是张了张嘴,“严爷还在等您……” 二楼正中间的一间房里。 这个房间的地上摆满了玩具,房顶上吊着蓝色的星星,在灯光下闪着圈圈蓝色的光晕。人走在里面仿佛穿行在梦幻般的童话世界。 这个房间本来是余扬的。后来严毅来了就由他的变成了他的。毕竟连余扬都是他的,余扬的房间就更不用说了。 余扬被抱进来时,严毅已经洗完澡正坐在沙发上处理着文件。严归晚毕恭毕敬的为余扬掖好被角,便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 他盯着头顶的蓝色星星看了一会儿,耐不住困意就睡了。隐约中总感觉有人压着自己,怎么也推不开。 男人被放大的脸出现在视野里,眼里带着的是近乎变态的痴迷,足以让余扬瑟瑟发抖,“严毅,你在干嘛?” 严毅嘴里混沌不清的,满身酒味儿,他把手伸进余扬的睡衣,用着暧昧不明的语调,“阿扬,你真漂亮。” “不要……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房间里只剩软软糯糯的并没有什么卵用的一声声求饶。 折腾完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窗外就下起了雨。一切见得光的与见不得光的都被雨水冲刷着,然后露出他本来的面目,见得光的底下藏着的也许是最见不得光的。 严余扬是被天空的一声雷鸣给吓醒的。 屋内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晚上。打开床头灯,身边已经空无一人,让余扬松了口气。 洗簌完毕刚从浴室出来,门就被适时的敲响了,一个低眉顺眼的佣人端着餐盘进来,上面放着一杯牛奶和几片面包。 余扬瞥了一眼,奋力摇头,“我不吃。” “严先生,严爷特地交代的,怕您长不高……”佣人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一枕头。牛奶泼洒在冰凉地板上。 “别拿严毅压我!”余扬奶声奶气的说着不好听混账话,“听着,我不喝牛奶!” 他又说,“再有下次的话,砸你的可能就不是枕头了。” 他拿着那把跟了他十几年的刀子指着佣人,眼睛微眯,“前段时间严毅教了我扔飞镖,正愁着没人练手呢。” 佣人跪在地上,磕头,连连叫着小祖宗。 余扬冷漠暼了一眼。拿了车钥匙,下了楼。 雨已经不是很大了,就那么淅淅沥沥的下着。昨天是刺骨的冷,今天反而不是那么冷了。 他的车离正门口还有一段距离,在他踏进雨的帘幕的那一瞬间,一把黑色的大伞打在他的头顶,耳边是雨打在雨伞上的噼啪声。 余扬仰头,严归晚把身体站得笔直,脸上带着训练有素的公式化的笑容。 暗哑的声音里和着雨水打击地面的声音,他道:“严先生,严爷今天去总部开会,今晚不回来。他说,您去哪儿玩儿都可以,只要您高兴。还有就是晚上必须得回来。” 余扬去玩儿的兴致瞬间减了大半,“滚。别跟着我。” 严归晚尽心尽职地打伞把余扬送上了车,才道:“对了,严爷特意交代,他说,让您别伤了自己。” 引擎被快速发动,车窗后严归晚的公式化的笑容来渐渐敛起。眼神里划过一丝别样的情愫。 余扬心里憋着一股气,还没出大门就开始横冲直撞的在院子里飙车玩儿漂移。 严家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