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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历朝历代都有人说见过,故事一个比一个编的神乎。今儿,这石头又出现了,我觉着真假已经不重要了……”冬灰扭过头来接话,偷笑,“重要的是,又要掀起‘夺嫡’的腥风血雨了,你怎么不去争。”关漫直起腰,摇摇头,“不是那块料。”又看向她。笑,好小声,几乎动嘴型,“你可以要,只要现在给他打个电话。”有点坏,正是这种坏,搞得冬灰真来了趣儿,“试试?”她也动口型,手反摸到身后椅背上搭着外套的荷包里,掏出手机。关漫微笑着只自己舀汤喝,冬灰拨通了电话,“喂,章叔叔,他在您旁边么……嗯。……诶,‘三尤玉玺’留给我,谁也不能给啊……”可想,元首那边一下眉头得蹙多紧,“胡闹!”冬灰笑得可开心,“是胡闹了,别生气,说着玩儿的,就是问问你,我的是不是混你书里一起带走了,我怎么也找不着……”余下,都是电话那头说话了,冬灰间或笑着应“知道,我知道……”电话挂了,冬灰咬着碗边缘喝汤还在笑,哎,还是小孩子心性儿,调皮了一把,很开心。碎子看着这一切,心下竟有些无法言喻的感动,无论关漫和她,还是她和父亲,一切,好像都多了抹人情味儿,这宫墙里,终于感觉有了温情……☆、4.162要说兄弟里会打仗的,老大、老二、老五。霜晨和声咽都是文职出身,看来跟这“三尤玉玺”是无缘了。声咽看起来不着急。如今在众人眼里,他有“首孙”傍身,是不必在这些“象征物”上再计较。霜晨似乎也淡然得很,不过,也只有他身边人知道,五帅还没抵达基地前儿,四帅眉心是一直不得舒展的,好像在愁第二天会议的一些事宜。直到听说五帅在“夜袭”前终于抵达,其实,会议的事宜还是没得到解决。但是,明显四帅眉心舒展许多……今晚战事,注定惊心动魄。异常激烈,好看,你争我夺,好似多少年憋着的一口气,这会儿,“真刀真枪”不客气了,全比试出来,大帅在火炮上优势明显,二帅善于奇袭,战术上应该最得军事专家赞誉,五帅一开始就处于劣势,他有一会儿的“按兵不动”特别叫人着急,见着,当时连四帅都叉上了腰,显得有些急躁……却没想,最后。还是这个更“倒鸡毛”的五帅力胜一筹!他最后那段“爆发冲锋”简直叫人热血沸腾!懂行的人这时候再回想之前他的“颓势”,何其不是萧碎“精打细算般运筹帷幄”的结果,这是一场典型“厚积薄发”的胜利之役,整个谋局堪上教科书!自然,元首不食言,“三尤玉玺”落在老五手里。老大心里多么不痛快,回了营帐,大发脾气,底下人也是不敢吭声,晓得大帅之前最“引以为傲”的就是他的“实战经验”了,结果,首次这么跟他的兄弟直接对垒。败了,且,败得很不好看,如果折算“战败成本”,大帅这边是要挨批的,太不惜火力……长空回来倒还好,还不住跟自己的参谋们聊起碎子的战术,甚至有佩服的意思呢。就是心里肯定还是有遗憾,他也好奇“三尤玉玺”长啥样儿,想瞅瞅,可无论如何,他是丢不起那人,吃了败仗,还主动凑上去瞧人家的战利品……长空心里失落罢了。“三尤”在手的碎子呢……此时他左手夹着烟坐在行军床边,右手就提哩着这颗“为了它还真不知打过多少仗”的玉石疙瘩,微歪头,嘬一口烟,眯眼瞧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警卫员小贺进来报,“五帅,四帅过来了。”碎子随手也没多宝贝地就把“三尤”放在床上,“嗯。”并且按熄了烟。“四哥,”碎子起身笑着喊了声,霜晨快走几步过来。抬起左手一把握住他的肩头,“好样儿的!碎子,真争气!”碎子轻轻摇头,“也有点走火的运气,大哥二哥也在尽全力。”“就是他们这么拼,才更显出你的不凡呐,五弟,你真是我的一员福将……”霜晨又笑着轻拍了拍他肩头,视线,落在床上那只玉玺上……他以为,碎子这时候会主动把玉玺拿起来给他……却,碎子看来也只是扭头看着,唇边带着浅笑,“哪什么不凡,就一次小聪明……”好像,对这场仗不在乎,对这枚玉玺更不在乎……霜晨没再看那只玉玺,扭过头来,“这是你的实力,不能妄自菲薄,这东西也是你荣誉的象征。”停了一下,“这东西,打算怎么保管。”碎子还是那么不在乎地轻摇摇头,“当一般劳什子玩玩儿呗……”霜晨跟他再聊了几句,“你这一晚上也累了,早些休息,好样的。”又笑着拍了下他肩头,出来了。是没有人见,霜晨出来后,那眼其实是明显一沉的,这趟,他都亲自过来了,碎子也没说……是的,霜晨一开始绝对兴奋着,因为他肯定碎子不会多想,当下就会把玉玺给他拿过来……这其实会是一种更“有力”的“气势表达”:看看。我虽没参战,但是,我有‘虎将’为我拼杀夺功!韩信当年对刘邦就是这么说的,“陛下不能将兵,而善将将,此乃言之所以为陛下禽也。且陛下所谓天授。非人力也。”是的,为将者只要会“将兵”就是好将,而真正为王者,要会的只是“将将”,我有碎子这一枚虎将即可……却没想,碎子迟迟不见前来……霜晨终是坐不住,亲自前来,更没想到,就这,碎子还是没有……霜晨当然心里是有,有些沉郁的,还有他想不到的,当听说碎子连夜将玉玺送往了京城……霜晨首次这么暗自跟查了自己的五弟,结果,更叫霜晨心中郁结不得甚至怒意……这枚“三尤玉玺”,无论它真假如何,也无论它背后藏着多么幽深的象征意,它最终。落到了老七,萧关漫手里!凌晨四点,紧急cao练铃响,冬灰他们起来作训,折腾到早儿快八点才能回到寝室梳洗,姑娘们各自捯饬好,均躺床上补眠了,毕竟年后开学第一次这么“突袭cao练”,多少都还是有些不适应。冬灰还好,她年里可没荒废cao练,作息也没多大改动,因此延续性好。她倒没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书架。手机震动,一看,是关漫短信,“方便出来一下么,”冬灰当即套了外套拿了手机边发短信就出来了,“方便。在哪儿。”“东门。”冬灰这学期因马上要去国防大进修,所以开具有“特别通行